Issue link: https://read.dmtmag.com/i/612330
STiR tea & coffee industry international 61 越南咖啡进入超级增长，其经济收益对农村地区意义重 大，咖啡种植减轻了乡村贫困度，提供了相当数量的工 作机会，加速了国家融合。大家普遍认为，国家也没料 到越南咖啡生产农有如此巨大的生产潜力。 咖啡农场状况 越南主要种植罗布斯塔咖啡。大型咖啡农场分布 在位于中部高地的Gai Lai、Bak Lak、Lam Dong与Dong Nai省，那里咖啡农场的总面积有500,000公顷。Lam Dong省也是越南阿拉比卡咖啡传统产区，该省还在北部 的Son Lai、Lai Chau、Ha Giang和Nghe An地区开辟了 新的阿拉比卡咖啡农场。目前，阿拉比卡咖啡的总种植 面积为50,000公顷，阿拉比卡咖啡树与罗布斯塔咖啡树 的种植比例是1：10。大部分咖啡树种于30多年前，当时 以种子繁育。有三分之一的树现已超龄，超龄树结的果 子品质不佳，拉低了越南咖啡的整体品质。 越南咖啡农中的90%为小种植农，个体小种植农的 咖啡园面积很小，只有1、2公顷甚至更少。500,000多位 小种植农中有许多刚获得土地所有权和自主经营权力。 这些小种植农拥有的咖啡园面积很小，投入产出比却颇 高，这么高的投入产出比在全球咖啡业位列前茅。廉价 的劳动力（大部分劳动者是家庭成员）、政府补贴的便 宜化肥、丰沛的灌溉用水、几乎没啥成本的日晒干燥、 乡村简陋的生活都是造成越南咖啡具有价格优势的原 因。即便粗放管理的超龄咖啡树采收加工后的咖啡豆仍 有相当的价格优势。 量大质低是一把双刃剑。政府只刺激产量增加却忽 略了推广良好的生产措施。咖啡农对采摘技术、分拣标 准、加工方式等缺乏全面和正确的认识。库存与运输方 面也存在不少疏漏，凡此种种导致越南咖啡总体品质不 甚理想。 越南咖啡单纯追求产量的做法（越南茶业也是如 此）造成咖啡农对化肥农药的依赖性越来越大。政府发 放的化肥补贴以及越南化肥业的迅速发展，大大刺激了 化肥的使用。1990年代化肥用量倍增，2000年，化肥用 量达500万吨。越南很少开展土壤测试，滥用化肥会破坏 未来的土壤肥力，对人体健康也有害处。咖啡种植农也 很浪费灌溉用水，他们觉得水是免费的取之不尽的。这 些做法不利于可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 可持续发展之道 越南政府与咖啡农开始意识这个问题，了解到世界 银行、FAO等机构的预警。农民知道了可持续发展农业不 仅有利于环保和健康，还有会给农产品带来增值效益。 他们知道了进口国消费者对按可持续发展方法种植的农 产品很有兴趣。 非政府组织与越南大型咖啡加工商、出口商展开合 作，向小种植农科普可持续发展理念。雨林联盟推出的雨 林认证以出口为导向，对减少使用化肥农药，保护土壤、 野生动物和水源的咖啡农户进行认证。该联盟目前在Dak Lak省Buon Ma Thuot地区进行农户教育与技术培训。总部 设在德国的4C联盟也对咖啡农的生产进行评级，以色泽 代表等级：绿色是优良措施，黄色是需要改善的措施， 红色是必须消除的不良措施。 总部设在荷兰的UTZ组织推出行为认证，UTZ认证的 咖啡农所生产认证咖啡约占越南咖啡总量的7%。 增值计划 越南咖啡农的利润很薄，低到仅为零售利润的15%。 有时，咖啡豆的卖价还低于生产成本，生产者及其家庭 经济因此很是窘迫。咖啡农缺乏信贷渠道，也没其他经 济收入可以依仗。 为此，咖啡业有人建议农户提升产品价值，从生产 青咖啡豆这种初级产品转型为生产面向终端消费者的品 牌咖啡产品。增值方法有：罗布斯塔咖啡豆后续加工以 提升香气调整酸度；对初级产品青咖啡豆进行烘焙、研 磨，然后包装为零售商品；生产脱咖啡因咖啡与速溶咖 啡；把大宗商品市场上的青咖啡豆转型为零售市场上的 各种小包装商品。 过去10年里，越南不断强调要发展国内咖啡市场： 向供应链的上游扩张、扩大零售咖啡商品种类、扩大咖 啡店与咖啡馆的经营。 越南咖啡约有95%出口美国、欧盟、日本、中国和 其他海外市场。大多数越南人喝茶，不过，国内的咖啡 消费有所增长。现在越南人均咖啡年消量有1公斤，不断 增加的中产阶级舍得在咖啡馆和餐馆消费。国民收入持 续增长，1995年人均年收入只有250美元，2000年人均 年收入增至1200美元。收入增长刺激了零售业发展，越 南零售业吸引了当地资本与外资。越南最大的咖啡公司 Trung Nguyen咖啡公司首席执行官Dong Le Nguyen Vu 介绍说，"政府有政令鼓励农业领域的投资，提高咖啡 加工业与咖啡品质，提升越南咖啡品牌的国际地位。" 提升品质 提升品质比增值更不容易，后者能靠市场手段刺 激消费而得到。几年前，越南政府决定支持阿拉比卡咖 啡种植。中部高地是传统的咖啡种植区，缺乏空地种植 阿拉比卡咖啡，于是北部与西北部高地成立阿拉比卡咖 啡种植区。有些地方挖掉了老旧的罗布斯塔咖啡树后， 改种阿拉比卡咖啡树或改种高品质罗布斯塔咖啡树。改 种是个很缓慢的过程，咖啡农挖掉成年树或老旧树后种 下的新苗无法立刻采摘，等待树苗成熟可以采收要好几 年，收入中断和树苗成长前景不明是阻扰改种的两大因 素。此外，阿拉比卡咖啡一般采取水洗方法加工咖啡浆 果，罗布斯塔通常以日晒加工。 水洗加工需要用到湿磨设备，每吨咖啡果要多消耗 15-20立方的冲洗用净水。这些额外的加工成本也延缓 了政府在北部高地扩大阿拉比卡咖啡种植面积的进程， 目前，当地的咖啡面积尚在15,000 – 20,000公顷之 下。除了发展阿拉比卡咖啡外，另一个品质提升政策是